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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弟媳来我家,我买了个榴莲招待他们,榴莲正准备开了吃,弟媳妇说榴莲别开她想把这

弟弟弟媳来我家,我买了个榴莲招待他们,榴莲正准备开了吃,弟媳妇说榴莲别开她想把这个榴莲带去她娘家吃,她娘家妈也爱吃。我弟弟她们有时会来我家吃饭,今天她招呼都没打就来了,我家里什么都没有,我就问弟弟弟媳想吃什么菜或水果? 听到弟媳这么说,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我特意买的榴莲,本想着大家一起开开心心吃,结果她却想拿去她娘家。但毕竟是弟媳,我也不好直接拒绝,只能尴尬地笑了笑说:“行吧,那你拿去吧,阿姨爱吃就好。” 上午十点多,门铃突然响了。 我擦着手从厨房出来,看见弟弟拎着个空手袋站在门口,弟媳跟在后面,鞋尖蹭着玄关的地垫——他们又来了,没提前发消息的那种。 “家里没买菜,”我侧身让他们进,客厅的阳光斜斜切过沙发,“你们想吃什么?我现在去买。” 弟弟挠挠头:“随便吃点就行。”弟媳没接话,眼睛扫过茶几,那里只有半瓶喝剩的柠檬水。 我套上外套出门时,在水果店转了三圈。最后停在榴莲摊前——弟媳上次来随口说过,她妈总念叨热带水果贵,舍不得买,而今天的榴莲裂口正冒着甜香,果肉鼓得快要撑开硬壳。 拎着榴莲回家时,塑料袋勒得手指发红。我想着等会儿切开,弟弟肯定会抢最大的那块,弟媳大概会笑着拍他手背,阳光落在果肉上,金灿灿的,像我们小时候分糖吃的样子。 刚把榴莲放在茶几上,我转身找水果刀,弟媳忽然开口了:“姐,这榴莲别开了吧。” 我握着刀柄的手顿了顿,回头看她。她正弯腰摸榴莲的壳,指甲盖在尖刺上轻轻划:“我妈昨天还打电话说想吃这个,正好我下午回娘家,给她带去。” 空气好像凝了一秒。我看着她微垂的眼睫,想起刚才在水果店,老板称完榴莲说“这颗熟得正好,今天不吃明天就过了”,我还特意多付了五块钱让他帮忙挑个当天能吃的。 “哦,”我把水果刀放回抽屉,金属碰撞声有点响,“阿姨爱吃就好,那你拿去吧。” 弟媳立刻直起身,双手接过榴莲,塑料袋被果肉坠得往下沉。她笑着说“谢谢姐”,声音比平时亮,可我看见她捏着袋口的手指,关节有点发白。 弟弟一直没说话,这时忽然碰了碰我的胳膊,低声说:“她早上出门前,我妈打电话来着,说血压有点高,想吃点甜的……” 我没接话。 中午吃饭时,桌上的红烧鱼没人动几筷子。弟媳扒拉着米饭,眼神时不时飘向门口的榴莲——它还放在玄关的矮凳上,像个沉默的客人。 饭后他们要走,弟媳拎起榴莲,又回头看我:“姐,下次我们提前说,你别总临时买东西。” 我点点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电梯口,忽然想起她刚才接过榴莲时,发梢蹭到我的手腕,软软的,像小时候弟弟抢我零食时,她站在旁边偷偷塞给我一颗糖的样子。 关上门,我靠在门板上,闻见客厅里还飘着榴莲的淡淡甜香。原来有时候,我们都在用自己觉得对的方式“对别人好”——我想让她吃得开心,她想让她妈吃得开心,只是中间那层没说出口的“我们一起”,被匆忙的客气盖住了。 下次他们再来,我要提前发消息:“买了榴莲,咱们今天一起吃还是你带回去呀?” 毕竟,亲近的人之间,多问一句,比猜来猜去,要暖心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