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有一个农妇,生得十分漂亮,每当地主到她家收租时,会趁着对方丈夫不在调戏她。虽然她总拒绝,可有一天,她忽然变得非常热情,把地主带进屋后,就将手放在地主身上。地主却慌了,放下你的手! 农妇脸上笑意不变,反而凑近了些,声音轻柔却带着锋芒:“老爷平日不是总惦记着我吗?今日为何退缩?” 收租日的午后,日头正毒。 院门外的石磨上还沾着早上磨的豆浆渣,铁锅里的粥早凉透了,结着一层薄薄的皮。 地主又来了。 跟每月十五一样,他晃着油光锃亮的脑袋进院,手里算盘珠子拨得噼啪响,眼角却黏在农妇挽起的袖口上——那截小臂被太阳晒得麦黄,筋络像地里的垄沟,藏着常年搓衣、锄地的力气。 “王二呢?”地主问,语气懒洋洋的,脚却往屋檐下挪,挡住了农妇往田里望的视线。 农妇没像往常那样低头纳鞋底,反而直起身,手里的针线往簸箕里一扔,笑盈盈迎上去:“老爷今儿来早了,丈夫被我支去村东头借镰刀,进屋喝碗水吧。” 地主愣了下。 往日她连正眼都不抬,说话细若蚊蚋,今儿这笑晃得他眼晕,像见着田里突然开出朵红罂粟。 他跟着往里走,心里犯嘀咕:莫不是转性了?还是有什么算计? 刚跨过门槛,农妇突然转身。 她的手就搭在了他胳膊上。 那手不像他想的软,指腹有层薄茧,是常年干活磨的,按在他绸缎袖子上,竟带着点硌人的力道。 地主像被烫着似的跳开,声音都变调了:“放下你的手!” 农妇脸上的笑没掉,反而往前挪了半步,鼻尖快碰到他胸口。 她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却字字扎人:“老爷平日不是总惦记着我吗?上个月扯我袖口时怎么不躲?上上个月摸我发辫时怎么不慌?今日为何退缩?” 她另一只手藏在身后,紧攥着什么——是把剪刀,木柄被汗浸得发亮,刀刃在窗棂漏下的光里闪了闪。 地主这才看清,她眼底的笑不是柔,是淬了冰的狠。 他以为她是面团,任揉任捏,却忘了面团被揉到极致,也能噎得人喘不过气。 “你……你想干什么?”地主的后颈冒了汗,往后退时撞翻了门边的矮凳,“我告诉你,我可是……” “老爷别怕。”农妇打断他,手慢慢从他胳膊上滑下来,指尖擦过他领口时,故意顿了顿,“我就是想问问,您说要是我现在喊一声‘抓贼’,是您这体面老爷跑得快,还是我这双常年追鸡赶鸭的脚更快?” 灶台的锅巴硬得硌牙,就像她往日里咽下去的那些委屈——只是今天,她把委屈酿成了刺。 地主猛地推开她,连滚带爬冲出门,算盘掉在地上,珠子滚了一地,像他此刻慌乱的心。 当天下午,村西头的李婶说,看见地主捂着领口往镇上跑,脸白得像刚从坟里爬出来。 往后三年,再没人见过地主来她家收租。 只是没人知道,那天农妇攥剪刀的手,抖到后半夜。 有些反抗,从来不是因为勇敢,是退无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