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起一边眉毛,盯着我足有五秒钟,接着,每步都像砸在地面上一般,一路跺到躺椅边上,在椅子最边缘坐下,坐得笔直。
这个被俘的将军,挺著身子走向刑场,直到临终还保持著自己的尊严。
没有枝条,没有叶带,不管怎么细小,都是笔直的,像铁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