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另一个模糊的影子在谭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那个变节者曾自称能指认一个中共打进来的卧底。
他只是同那种想必按正式规定专门用来看叛徒的目光眦了我一眼。
死的歹徒和副警长仍然有可能赢得主要的游戏。死得叛徒则不能。
但是作为叛逆者和不法之徒、作为移民和开拓者,他们同时也为这个僵硬的体制注入了急需的灵活性与创新意识。
随后的几十年内,每当南方不安分时,居统治地位的北方不是加以惩罚,就是支持当地的叛乱分子。
许多人继续研究克服这些逃离者伪装的方法。
那些对叛变者的报导是卡扎菲政权正在不断消减的最好证明,最近的叛变者包括17名足球队员。
像绿脓杆菌这样的微生物曾经被认为是一支杂牌军,各自为战,互不联系。
我脑海中6个人的例子,他们都是通过找到机会来成就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