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腾格拉尔可没有计算到警察局的手续会如此麻烦,驿站站长又是如此的懒惰。
一看到他的老朋友,腾格拉尔就做出他那种庄重的神气,四平八稳地在他的安乐椅里摆好架子。
腾格拉尔说,“这桩投机生意看来倒不坏,而您也知道我是个投机家。”
“喏,大人,”庇皮诺一面说,一面给他一把钝口的小刀和一只黄杨木做的餐叉。
他告诉邓格拉斯说,他最想做的事就是杀死埃德蒙,而唯一阻止他那样做的,是因为梅塞德丝,他对他们说。
“你还说为什么,”腾格拉尔小姐回答道,“你会象穷凶极恶的犯人那样被判处死刑的。”
但假如他真这样做了,你怎么会不知道呢?腾格拉尔,你不是船上的押运员吗?
因为,虽然我不是一位世袭的男爵,但至少我千真万确是姓腾格拉尔。
吕西安在伯爵未到之前已讲了许多有关他这个人一些奇特的事给腾格拉尔夫人听了。
走吧,腾格拉尔,随那位先生的便罢,他高兴就让他回迦太兰村去好了。
依我看,和腾格拉尔小姐结合最合适不过了,她可以让您富有,而您可以让她高贵。
“那当然,”腾格拉尔说道。他们快步走向约定的地点,要了瓶酒,两个杯子。
那青年突然停了下来,环顾四周,看见卡德鲁斯和腾格拉尔在一个凉棚里对桌而坐。
我虽然不是腾格拉尔先生那样的银行家,但我的多疑心倒也不逊于他。
“大家说孤儿是应该怜悯的,”腾格拉尔说,借开玩笑来延长时间。
他们的脚跟后面紧随着腾格拉尔夫人的马,而她总是以每小时十八哩的速度疾驰的。
“我亲爱的先生,”腾格拉尔对弗尔南多说,“这桩婚事,并不能使人人快活。”
“来,”腾格拉尔夫人说,“别再唱歌和讲好听的话了,我们去喝茶吧。”
我刚才到码头上去配一块细花布,碰到了我们的朋友腾格拉尔。